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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你的梦里没有我,出了意外的话,你的梦里也没有我,因为,你不认识我,如果,真出现了那个黑色人影,我就假装那是我。
听说你昨晚做了个梦,在梦里你睡很香。我猜你肯定做了个美妙的美梦,你说是个美梦,梦里什么都有。
都有什么呢?确实什么都有。乞丐有了钱,有了房子,有个老婆煮窝窝头。你反驳,窝窝头用蒸的,我坚持认为,梦里面的那种窝窝头就是煮的。你还说,你不在我的梦里,我没看到你的梦里有什么。我很肯定的告诉你,“怎么可能,你在我的梦里,你在我的梦里,你的梦怎么就不在我的梦里。”,下一刻,谁在谁的梦里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嘿,你梦到了你想要看到的事情。比如,你梦到我在你面前袒胸露乳,我变成了一只没有毛的猫,皮上还渗透一丝丝红血丝,红血丝连着心脏,心脏上挂着一张照片,你仔细看了看。
我敢打赌,我知道那是谁的照片,是你祖奶奶的。如果不是你祖奶奶的,肯定是某位你贴在心上的人的。你问我为什么一定是人?挂在心上的照片上不是人的照片,那会是什么?想了很久,我想明白了,告诉你的时候,你拿着铁锹锄花,显然,你已经忘记你昨晚梦里那长长的连到心脏的红血丝上贴着照片。你问我做什么,我告诉你,我看到一只苍蝇在吃一个蜻蜓,从头开始往下,最后苍蝇变成了蜻蜓,蜻蜓变成了粪便,粪便掉在你刚种花的盆里。
忘记的东西,在某个时候,并不如手里急用的粪便重要。尤其需要童子尿的皮肤病人。我敢相信你对我的爱意能感天动地,原因是什么?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需要什么原因。那些个十一二岁看上眼,十三四岁初尝禁果,十五六岁孩子满街跑的小孩子在一起,就不是能用常理衡量的。你问我,那我爱不爱你?这样有哲学意义的问题,我可以花上一辈子时间和你解释,即使你等不及,我也可以和你解释,你相信,我把你看得和山上我私藏的三塘菌生长点那样重要,守在浇水,守着它冒出可爱的脑袋。时刻担心被人惦记,摘了去。你让我滚去睡觉,我不想睡觉,现在我想吃一个苹果。为什么我要吃苹果不吃其他?因为我要睡在苹果树上,伸手就能摘下苹果,苹果里面都是甜掉牙的汁。
我不会告诉你吃完苹果我做了个很美妙的梦,你晚上肯定会找我,这时候你肯定找不到我,我现在已经睡着,睡得融入在黑夜,你焦急的声音靠近,我会回到床上,等你回来把你拥入怀里,我们又再一起做一个梦。做一个美梦,梦里什么都有。
你问我梦里有什么,我问你的梦里有什么,你笑得很开心,告诉我,梦里什么都有,看了我一眼,就是没有我。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梦里,我的梦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你, 你在梦里睡得很香,梦里什么都有。
晚上下暴雨,你醒过来问我,怎么下大雨了?老天爷要我们明天去山上探险,去找找我的兄弟姐妹,说不定能带回来一起煮个汤。你很开心,可惜,你开心得时候,周公找我洽谈,让我去换个山头长长,挪个窝。这就让我很不开心,为难一只无根得野生菌,可是我很无奈,因为人类总是为难野生菌。我醒过来,你还在梦里,嘴里说好吃,好香,给我看看,好白。肯定很好吃,啊!开心。该去面对现实了,少年,我把你叫醒,我们去山上找野生菌,你说“哇!好漂亮,这好白,好香,给我看看,肯定很好吃”
梦境什么时候真是梦,什么时候不真是梦,是不是梦有什么关系,都参与了一场,你都睡很香,做了个很美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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