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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出处来自于公元前六世纪的希腊女诗人萨福,她在米蒂利尼城建立了名扬希腊的女子学府,她的学生都是能歌善舞的少女,她们结为伴侣,专门演唱婚歌,为新婚的人们祝福。
由于萨福住在累斯博斯岛(lesbos)上,希腊人把女同性恋称为“累斯博斯之爱”(lesbianism),称女同性恋者为“累斯宾”(lesbian)。
现在,在中国,人们就都习惯把女同性恋者叫做拉拉了。
这是一个关于拉拉的故事。
送给拉拉。
也送给不是拉拉,却跟拉拉像姐妹兄弟和亲人一样相处的人们。
——作 者 YZ
《生命像乳房一样等待敲击》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 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这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变成了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边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花朵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乞盼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席慕容《一棵开花的树》
0 篇 生命像乳房一样等待敲击
1.
我叫小暖,像棉被一样暖乎乎的暖!也就是温暖的暖。
至于我要温暖谁,还是谁要接受我的温暖,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我有一天读了席慕容的这首诗,我就想到了我不要凋零,我要温暖。哪怕是自己温暖自己!
我希望跟我一样的女人和女孩,都不要在这个世界上,在错过了和未曾错过的爱的人面前,或者身后,——凋零!都不要,忘了自己前世的乞盼;不要忘了“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我要说的是,一年前我还不叫这个名字,叫的是一个让人一看就产生一身冷意和灰意的名字,我已不愿再提起。尽管,小暖这个名字还只有我自己和不多的人知道,但我会慢慢告诉别人,我叫小暖。
一个星期以前,我神速地在开满豌豆花的乡村小镇买了房子,还买了一台三手的4500。当时看着被桦木栅栏和豌豆花围起的院落,我自己对自己特会心地笑了:我今后的生活将在这里继续并且要有一个新的开始啦。
不是说这些事情被我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其实,也没有必要让什么人知道,这是我自己的生活。朋友,亲人,都是这栅栏外面的阳光雨水和空气,必要时他们可以进来,我也可以出去。而爱人,就是该跟我一起守在这栅栏内的人,还在路上——也许正向我走来,也许正背向我走向路的远方。不管怎样,我会在这里等,等下去。
(呵呵,1989年并不遥远,比如比起1949年,1919年那样一些历史年代。时间总是被世间各种各样的事情填满或划割成历史,大的叫事件,小的就叫事情了。
那一年,我在五月鲜花簇拥的枝头飘然而下,变成了新娘,完成了一个女人一生中由女孩变成女人的历史转折。
四年后,我27岁的时候,当我确定我自己实在无法通过婚姻和男人改变自己时,——我又完成了一次转折,开始了作为一个女同性恋者长达十年之久的漂泊不定的单身生活。
对我来讲,这都是事件,是个记忆的剪刀,许多清晰或模糊的事情经它轻轻一剪,都变成了一页页纸片,可以随时抽出来翻阅或抛于风中。不同的是,记忆总是有条不紊,生活却永远是纸页张飞。)
我想我也许是个不堪回首的女人吧。
因此,我特喜欢一个叫G什么来着的法国女老外说过的话:“我喜欢来日方长的男人和不堪回首的女人,是他们把生活搞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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