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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灵感,源于在衡阳《红歌会》唱歌的夜晚。那个夜晚,我与另三个女人在回来的街上,其中的一个T猛吹她做爱何等厉害,厉害到可以做24个小时。我就讥她,你做24个小时,你去死掉吧!她便要拖我去跟她做一场试验。可我对T没有兴趣,拒绝去与她做试验。如果她是P,我倒是愿意去做一场试验。试验没做成,做成了一篇小说。)
一
我是一个情色写手,专门给杂志写香艳女同小说。可我从不承认我是女同作家,更不承认我是一个流氓。但是,同城的几个女同志在《粉色》杂志上看了我的女同小说《天冷了就不洗屁股》之后,她们便开始叫我女同作家。因为那篇小说的女主角一到白雪纷飞的季节,就懒得不洗屁股,
同城的女同志们一致认为这篇小说是最温暧最蚀骨最天然最现实的女女之恋,于是,冠了我女同作家之称呼。特别是那个有着翻翘齐耳黄短发、细长的弓眉、白皙的瓜子脸、立体的等边梯形鼻子的市作协秘书长彭仙果对我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兴致勃勃要约见我。
我没有彭仙果漂亮:酒红色的披腰长发、高额头、鹅蛋脸、柳叶眉、桃花眼眯缝得似闭非闭。但是,我对所有的女人都有一种职业式的兴趣。所以,我欣然赴了彭仙果的约。
彭仙果约见我的地点是酒店里的419房。我的脚一触开门,只见一具白森森的裸体,仰躺在地上,右手托举着一个青花瓷杯,蛇一样扭摆着身躯,一波三折地拱行到我脚前。我蹲身下去,一把抓过青花资杯,倒罩在她的右胸上(此处略二百字左右)。
凭我的第六感,我断定我一定是她的手下败将。我轻轻地凛冽地说了一句我不跟没有爱的女人做爱之后,猛然站立起身,将门一开,逃之夭夭。
郁闷极致的彭仙果无法理解我的心理,将我的流氓行径播桃色新闻一样向同城里的同志们播报之后,同城的同志们从此叫我流氓女同作家。
二
周末,同城的女同志们聚集在《红歌会》K歌。彭仙果又打电话让我也去凑热闹。我渴望窥见她更风骚的一面,欣然而奔。
彭仙果穿了一条大黄色的有八扇页裙的长裙子。一边用英文K着《卡门》: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一边将她的裙裾朝我脸上一飞一掀。我不明了她是恨我还是爱我,只知道跟着她的旋律动将双腿一开一闭。
站在门角里的胸脯扁平跟男人一样的短发T婆李碧春(紫玟瑰LES酒吧女服务生)盯着我的双腿之间,双手窝成两只蛇头,一边朝众拉拉使着暧昧的眼色一边朝着我一伸一缩地猫了过来……
顷刻之间,七八个拉拉扑过来堆叠在我身上,有的用指甲掐着我的胸脯,有的亲吻我的脸蛋……我断定这是彭仙果的蓄意报复,直想掐死她。
可是,当我从大大小小的脑袋缝里,窥见彭仙果在拼命地将我身上的人拉抱而开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不过是女同志喜欢玩的一种游戏,才开始有一点点怀疑,在这个浮华乱性的时代,彭仙果对我是否也心存喜欢与疼惜?
散场的时候,我与彭仙果及李碧春走在一条大马路上,其它的邀了二辆的士绝尘而去。
三个人若即若离,隔着一尺宽的距离。彭仙果突然说,有个女人对我说,她能做6个小时,你信么?我说我不信。彭仙果说她也不信。李碧春却说,我信,我还能做24个小时呢?
“我才不相信你有那么厉害。”我与彭仙果异口同声地质疑着李碧春。
“不信,你来试一试?”李碧春拖着我的手,就往河滩的方向走。
“试就试,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做24个小时。”我突然有一种挑战性爱极限的大义凛然。
“你不要去试。”彭仙果将我的手往另一个方向拼命拉,似乎是她的女人要送给别人去强奸。
凉风习习、灯光迷离的浅水滩上,李碧春与我一丝不挂。我仰躺浅水边的细沙上,李碧春横趴在我的身体上。
零点30分,李碧春开始动作。
(备注:未完,此文已刊发于杂志,谢绝转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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