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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all things spoke the potato said, "set me warm, dig me warm, eat me warm, thats all i want."
讨论了那么多土豆吃法,希望被我们吃掉的那些土豆都如这一爱尔兰谚语中的土豆君一样感觉欣慰死得其所。
因为有照片,回复不便发照片,特撰此文。(●◡●)
不知道和土豆品种有没有关系,我的体验是新鲜的土豆有种略似熟栗仁的香气;而且新鲜的土豆清理去皮时很容易,脱水后的土豆皮会很难去除干净。
其实我那种做法算是自己一时偷懒搞出来的。我原本想做的是法式小点公爵夫人土豆,结果新烤箱温度不熟悉,烤的土豆根本不到可以压成土豆泥的程度,然后我想,就在煎锅里边加黄油边加热搞成土豆泥吧……然后味道太香了或者我已经饿了于是我就直接吃了。只洒了点黑胡椒碎是因为当时新住处还没来得及种点迷迭香百里香什么的,没有新鲜香草用,手边只有干制香料。
我这种做法要用小只的土豆,在不把它变成土豆泥的情形下比较容易让黄油润透它的内里,简单的料理可以凸显它的微妙香气。
后来我也试了加入迷迭香鼠尾草等传统西式烤土豆常用的香料,但发现太多的香草还是在烤大只的土豆或者伴烤肉类时放比较合适。
说到土豆选料的大小问题,我想起来在大加纳利岛吃过的一种土豆,看起来皱巴巴的其貌不扬,吃起来却意外地美味;后来问主厨这道开胃菜的做法,居然只有用海水而已别的什么料都没有加,就是选择小只的土豆带皮煮,然后倒掉大部分水,留一部分水煮到干,烘到土豆表皮起皱的程度。
油糕饵块让我想起一种苏格兰小吃,它们做法有相似之处,只不过一个用面粉一个用米浆;夹在里面的是土豆fritter(就是土豆裹面糊类似天妇罗的做法,这种小吃一般用牛脂肪熬油炸),外面是种苏格兰本地叫bap的类似面包卷的东西,然后按自己口味蘸酱料吃。
煮熟晒干的目的应该更多是为了方便保存土豆吧,毕竟生土豆容易发芽,炸熟土豆的做法很像印度的vada和北美的土豆华夫饼;南美地区有种发音类似“推露”的保存土豆的方法,只是是采用气温低的夜间冻干土豆后再晒干。“推露”磨成粉后是一道玻璃维亚传统菜的配料之一,它和洋葱胡萝卜白玉米新鲜土豆牛肉小麦粒各种药材香料一起煮,起到的作用应该也是使汤更为浓稠。
烤啊炸啊的确实热气很大,蒸之于土豆基本上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土豆泥了(含水份低的土豆适合用蒸法取土豆泥)。如果只看火气问题,法国菜里有种用白葡萄酒、杜松子酒腌制牛肉猪肉羊肉后与洋葱土豆一起在密封陶瓷砂锅里焖的菜式,但这更类似于土豆红烧肉的做法,适合在落雪的时节在壁炉前慢慢等它熟,不适合夏季吃。现在适合一种类似于土豆泥布丁的比利时菜,菠菜青豆卷心菜胡萝卜百里香月桂与土豆泥混合制作,追求清淡可以免去原本的培根鸡蛋肉酱这类传统内容,换成鳕鱼之类的清淡食材。
全世界的美食智慧都有相似之处,但是“炒”这一烹饪手法却是中餐独有的;别的菜系我都没有发现这一技法的发展。还有对精细刀工的追求,我吃过一道中式土豆做法,那土豆丝细得都快吃不出土豆味儿了。
对于云南,走马观花的路过没能让我了解她更多;在没见过她之前,我对云南的印象里最鲜明的是《植物学家的女儿》的氤氲潮湿、汪曾祺先生《昆明的菌子》的各色美味菌子、当然还有各种民俗传说啊巫蛊啊之类的底色。以及后来与西藏一样以“文青”“艳遇”“心灵”等为关键词的媚雅化。我生得太晚,不能比较她是更好了还是湮没了。
有玩乐队的朋友开了间酒馆,经营的酒不是主流的洋酒,而是用从各地寻摸来的传统酒来调酒,毛笔手写酒单(书法差),取一些闷骚或明骚的酒名,什么小红楼、小留欢、黄粱梦、醉花阴。live演出也是几年如一日写词深刻病编曲哼哼唧唧没点新鲜劲儿。酒馆里除了猫和手剥笋不错,就是酒还可以了,据说从云南很不容易地弄过菌子酒(没给我喝),由于馆主一贯有传奇化自己的倾向,我对此深表怀疑。对云南的酒业我不了解,对泡酒这种行为我也一向持怀疑态度,是以若有人对云南酒有所了解的话能科普一二“菌子酒”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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