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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想再写帖子的了,可是立秋来了奥运来了,尤其清晨做了一个荒诞而温暖的梦,所以又有了一点儿写下去的理由。我承认我的理由很多,多的难易计数。
先从梦说起。挺长时间不做梦了,尤其荒诞的梦,清晨的这场梦是透进雾失楼台月迷津渡境地的微弱光亮,但也只是温暖了一个旅人如幻的某一刻人生而已,梦后总无凭。
梦中也许是有名的二战,也许是某个战争,也许只是人生的一场战役或是洗礼。在广阔甚至荒凉的大地上,空中的飞机投下一串串的炸弹,人们四处奔逃。我清晰的记得我仰头看空中的一串炸弹,带着弧线迅速的下落,我像是在欣赏空中特技表演,可我也没有忘了逃跑。
这时一辆车开了过来,一个女人驾驶的,车上只有她自己,我自然上了她的车。她的长相落在了我眼里,不是那种漂亮型的,可是耐看(插一嘴,我不喜欢漂亮的女人,漂亮丝毫引不起我的兴趣)。她驾着车子,我在旁边问能不能再快点,同时我发现,我也不知道怎么发现的,梦里有时充满盲区,你也知道的,这恐怕像人生。她好像是一个有些低沉和失落的人,我一边开导她要积极,一边催促着她开快点。
这时不远处有一些人,其中一个人拿着枪正在向逃跑的人射击,我们的车子本来已经把他抛在后面了,可是我看到他向人群射击,自己不知哪里来了一股热血,我就让她拿出她的枪,我就拿着这把枪向这个向逃跑的人射击的人开枪,可是开了几枪,都打中了,那人还是没倒下。我们继续逃,来到了一个大路边,路中央有大树等障碍物,而边上有一条长满杂草的小路,我观望了一眼,打算走这条小路。忽然我就醒了,惟觉时之枕席。曾经披星戴月的职业习惯令我的生物钟很准,到点就醒,是这生物钟截去了梦中故事的结尾。可是有结尾又能怎么样呢?不过倾城之际或者人生陷落之时,有人可以一起逃难或同苦,也是一件温暖的事吧,就像白流苏抓住范柳原一样的可依凭吧。
梦里我向那个人开枪,其实是符合我的性格的,在我安静的心里还存有那么一点豪迈或热血。所以我今天提笔再噜苏一篇。
看了一个帖子,跟我上面梦中的情形有相似处,只是一个有形却闻不到火药味,而一个无形却火药味十足。我由这火药味想起了鲁迅《南腔北调集》上的一篇文章,这篇文章是鲁迅看到了某编辑部的刊物里的一篇文章后写给该编辑部的,说“战争的作者应该注重于‘论争’;倘在诗人,则因为情不可遏而愤怒,而笑骂,自然无不可。但必须止于热骂,而且要‘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对,是“热骂”,可是什么是“热骂”呢?不想谈什么是“热骂”,换角度!
我们是在不同的梦里
耕织着人生的经或纬
我将我的锄头拿起
在诗经里采薇,采薇
你擎着圣经把福祈
却无鸽子从方舟放飞
当洪荒的大水蔓延
我读无字的书
于有形的世界无形的虚幻
是谁忘了津渡
更忘了娉婷的灿烂
任魔咒轻易将喉咙锁住
一十,二十,三十﹍﹍
阳光无偏私的照耀
好似葡萄有成熟之季
而一抹紫色格外引人爱好
那是岁月累积的力
化成今夜月光之皎皎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反正也是写着玩的。另一番忙碌的日子要开始了,暂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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