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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不想记录这个梦,可既然她时隔四年又走进我梦里,那就如实记下来,算是我欠她的。
前夜,本来自已的胃,经过一周的闭门不出,调得已经差不多全好了,可我吃了海带,不知这海带原是不易消化的食物,结果胃痛不止,偏那日又有一编辑发短信给我,让我再写一篇小说,参于征文(之前投的与主题有一点点偏差),又写了一个下午,大脑一直处于兴奋之中,所以,深夜12点都未睡。
未睡也罢了,还有一个女子也未睡 。她问我是不是胃液倒流?我这么多年,没有与人深夜聊天的习性,但见这女子,上次与我说了几句,我只字未回,于是,便问她,你也没睡?她说嗯。
此女子,第一次向我一本正经作自我介绍——我是一名教师,正在被逼婚的岁月里……
此女子,每句话的台头皆是:姐姐,姐姐,姐 姐
所有的情人中,只有那个小女子总是叫我姐姐。姐姐。
深更半夜,被人一句姐姐又一句姐姐地叫呀暇,叫得我自然想起了那个小女人。因为那个小女人也总是这样叫呀叫。
与语文老师聊了很久,我觉得我不能再与她聊,因为在深夜半夜聊天,有一种聊斋的味道。多聊几次,便会夜不能睡。
我先结束了聊天,说,我想睡了,有空再聊。
我真的睡了。睡梦里,那个小女人穿着黑色的衬衣,长发飘飘,让我给她淋水,洗头。她搬了一条凳子,将头探在盆子里,边笑边说,你给我洗!你给我洗!
现实里,我们曾一起站在洗手间,一起淋浴。她也朝我笑,你给我洗!她的左脑上有一束长长的绿加红的香蕉花,煞是好看。我便用毛巾往她的左胸上抹呀抹,她乐坏了,白森森的小巧的身子花枝乱颤。但她的胸很小,象只桃子。我没有抹很久,便退开了。
小女人的头发很长,我看着她的长发,一动不动,只道,你的头发这么长,好难洗的,你自己洗吧!
小女人不高兴了,哼,给我洗一下头都不肯,还能指望你有多喜欢我!
小女人果然弯在那儿洗,洗了很久,洗完她象只蝴蝶标本打开双手贴在墙上,依旧朝我笑,你说你从来没有推墙亲过,不知是啥味!你现在过来,体会一下!
我的两只手趴伏在墙,歪着头望她。她一脸媚笑,怎么,你不敢了?不敢亲我了!
我又歪了一下头,笑道,你闭上眼睛。
她果真闭了眼睛。但我迟迟没有动作。两颗豆大的泪水突然从她的眼里挤了出来。
我的嘴贴在她左脸上那颗泪珠上。她抽泣了一下,推开了我,就知道你没真心对我!我抱着她的头,你胡说什么呢?我们不都好好的!
小女人一直在哭……我说了很多,她依旧在哭。
我在天亮的时候醒来,不禁问自已,至少四年没有梦过她了?她也快三十岁了罢!也当母亲了罢!那时与我在一起,她还没有二十岁!
那一年的厦天,我第一次去看她。她特别在她公司 附近租了一套房子,买了新杯子,新拖鞋,新锅子,新碗筷。她以为我会在那儿玩很久。我只玩了两天。
第一夜,她带我,及她姐姐与弟弟一起在不夜城看节目 ,在弹盘上跳自由舞。
她不会跳,让她姐姐跟我跳。她姐姐比她大三岁,也是长头发,长相很端庄,身材适中。我抓着她姐姐的手,她姐姐象一把花纸伞,在我手下摆来转去,俩人跳得开心至极。
她姐姐不知我与她妹妹的关系,特我很客气。将在酒店订好的房子让给我与她妹妹住。
小女人却不喜欢住酒店,还是带我回到了她租的那个小窝。她说,在自己的房子里,有家的感觉。
她罩在被套里,在我身上滑下去,象一条细细的蛇,那么软绵,那么缠绕。我忘了我是谁,谁又是我!
临走的时候,她说,姐姐,你别回去了,住这里算了。我说,小孩在家里,没人管。她说,姐姐,那你多玩几天再走!
那是我与她在一起的时光里,我唯 一去看过她的一次。现在想起,她待我真是寸寸真心!
想必她现在应该有一个幸福的小家了吧!唯愿她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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