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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月全食之夜,我一点都不想回忆上一次的红月亮,和红月亮下的两个人。
那天晚上说的话,就像魔鬼在唆使你,那首《哭砂》,我后来老想着,它一定有另一个名字,名字叫《绝唱》,而许志安的《上弦月》,从此做了我的网名。
此时,你是在天上吗?还是悄无声息地就在我身边?不管你在哪里,你都是在陪我赏月食,是吗?
手机镜头里的月或许在别人眼里缺了一大块,但在有心的人眼里它仍是圆的,处子般压抑着152年展露一次的红晕,你说,它像不像年少里的一段情?一段很饱满的情,在不知所措的惊慌中带着羞极了的窃喜?
透过这被地影蚕食的月,你能突然现身吗?一秒,我只要你的一闪即逝。
我知道这是世间最大的痴心妄想,所以我只能将一丝淡若透明的忧伤交给152年难得一遇的血月。
冬天的夜很冷,刚下过的雪在月下发着幽幽的白光,我抱着肩,坐在石阶上,静静地看着一点变化都不让我察觉的月,它远离着世间的繁华与喧嚣,我在繁华与喧嚣中远离着世间。石阶上只有我孤单的身影,旁边空荡得连空气都不愿靠近我。我若窒息,便是这血色的月杀了我,是的,是你说的,我不是此时的月,我是一轮你的异乡之月。
我的生命没有复圆一说,所以没有等到月复圆我便往回走。
不就是和上一次一样的月全食吗?不就是你走了吗?平淡无奇的自然现象,我有必要为赋新词强说愁吗?我觉得我应该开心一点才对。
无人的夜路,我轻轻地哼起歌:
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谁都知道我在想你。
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难道早就预言了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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