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走进这家爱尔兰酒巴。
很多年前进过一次爱尔兰酒巴,就喜欢上了它,总感觉它和苏荷酒巴不一样,和其它酒巴不一样,非主流的装饰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典雅。而今晚走进它,我毫无道理地把它视为一个救赎灵魂的地方,因为我带了一颗今晚需要拯救的灵魂。
这几天参加农业部一个会议,很累,终于结束,我去了一趟北京潘家园文玩市场,想给自己买个菩提挂件,看看有没有砗磲。那里很多旧货,我的目光一路扫荡,目光被一家茶具店架子上的紫砂壶牢牢吸住。怎么可以这样一模一样呢?
一个人最爱紫砂壶,这只和他最后用的简直就是同一双手制出的,从壶口、壶身表面、壶里面和壶底都可以看出是纯手工,我端在手里抚摸着,抚摸着,直到店老板说喜欢就买一个,我才回过神。
放下,离开。
我与过去那只紫砂壶缘分尽逝,与这只,今生只能是擦肩而过。
我想,我是因为紫砂壶而来这家酒巴。因为它也有着与过去一模一样的痕迹,爱尔兰酒巴,和以前那个店名字不差一个字。
什么都没带,只是手里捏着手机和充电器,进了酒巴,我问服务生哪里能充电,他无奈地朝我摊了摊手,指着中间热带鱼缸对我说:只有那一个地方有插座。
我走过去,俯着上身端详缸里的热带鱼,没有一条与一个人养过的一样,我气恼地在心里嘟囔了一句:难看死了。贴着鱼缸边的桌子坐下来。
酒巴里音乐不是那种很吵闹的旋律,现在离子夜还早,酒巴里人不多,灯光,并没有暧昧到醉死梦死般的昏暗。几个老外走进来,一看就是常客,旁若无人地大声说话,影响了我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我又在心里嘟囔了一句:死洋人。
犹豫着是要一瓶吉尼斯黑啤,还是一瓶百利甜酒,记得那时有一次,在同名的另一个店里,一个人给自己要一瓶黑啤,给我要一瓶百利甜酒,但却只让我喝了一口,因为我俩都不喜欢女人喝酒。我是不是应该要一瓶黑啤和甜酒,一瓶放在自己面前,一瓶放在对面?
服务生看我始终盯着菜单不说话,友好地提醒我需要什么,我目光空洞地随手指了一个。
几分钟后,一杯记忆里未曾出现过的杏仁甜放到我的面前。
(此文发布在我的公众号,网络版权只属15880,禁止复制和转载)
-
-
版权归http://www.15880.com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