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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杯子里的酒,想谁能通融一下,右边是A,杯子已满,量再大,我也不可能了。左边是B,她也半杯了,凭她一口就满脸通红发亮,于心不忍。大半杯,最多二两,自己完成就好了,我给自己打气。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今晚是六个女人了,你一句,她一句,家里家外,没完没了,我这个单身狗只有听的份。
从B轻抿第一小口酒开始,我一直在看她,她左边耳根下的脖子最先有三个成直线的点开始红起来,然后就到额头和脸颊,慢慢地脖子、脸、甚至手也红了,我看着她的通红发亮,忍不住笑了,她的体质就这样,她的酒量与我的齐平。
八点多,她们都喝完了,可悲的我还有小半杯,A想帮忙,我笑着说:“不用了,以后又成为你的笑话,我不想。”,A笑:“那随你。”其实A是很好的一个人,重情、义气,柔里有刚,性情中人,在朋友里,我最偏重于她。
A去洗了她带来的葡萄,其余的人陆续的去大厅那边闲扯,我看着杯里的酒,一鼓气一口喝完,不一会儿便感到身轻飘,A这时拿着一小串葡萄过来给我,我说不要,她便摘下一颗放到嘴边,这时我不好再推辞,只得老实的张开嘴巴,吞下第三颗后,我说真的不要了,她听了。
我过来大厅,坐在B的对面,一直看着她酒后的模样,我知道自己在傻笑,头微晕。
几个女人又扯了近半个小时,然后有三个去收拾餐桌,洗碗等等,我有些扛不住了,小黄坐大沙发,我摇晃过去:“你起来”。恰好被A看到,A笑:“这样没礼貌,不好。”我:“不管了,躺下再说。”拉过两个小枕头,自顾的躺下,她们在餐桌那开始泡茶,喝茶。
时间不早了,先是A和C一起走,A临走关切的嘱咐我如不能走,就在B这儿,别逞强,我应了她,继续躺。
十点多,B走过来叫我起来喝茶,解一下酒,我感觉自己好多了,但还是有些头重脚轻,我听话的去喝茶,听她们三人说东道西。
近十一点回家,B有些担心,挽留了,我说不用了。我想六百米的路程,电车几分钟就到了,没有必要。到外面才知道下雨了,开电车,冷风一吹,感觉那淡去的醉意又重爬上头来,到楼下放好车,回到家,身轻飘飘的,简单的洗脸、洗脚、刷牙,换了衣服,倒在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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