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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惊鸿
这题目,或许让你不禁忆起曹植的《洛神赋》,“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其实,不然。如果,一定要和子建的“惊鸿”扯上关系,大抵都是指心中的女神吧。一个是子建向往的女神;一个是放翁得到又失去,眷恋了一辈子的女神。
我叨这事儿,完全是受了朋友的蛊惑。总体叨叨两方面:一是朋友对一本书狂热到令人发指;一是朋友对《钗头凤》的发散,让我释怀了一些事情。
先说书吧。朋友昨儿拆封了《陆游词集》,她说这书屯了一段时间了,由于前段时间手头事紧,所以虽近在咫尺却迟迟未能读之,一度憾之。朋友又说,“该书是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雪白的封面中央用浅浅的嫩绿打了底,再以行楷竖着排了书名,瞅着甚至别致,捧着甚是欢喜。36开,155页,很小的一本,适宜放进包里,若行至青山绿水间,又能拾得方寸之地,读之,亦是别番情致。”
原谅我不厚道的笑了。不就一本书嘛,何以至此!感情弄得像盼望了数年后终于瞅见媳妇儿似的,我都怀疑她是推销书籍的了。晕倒!不过,话说“人,大都是有癖好的”,我另一朋友就好收集笔,是的没错,就是“笔”!连签字笔,都要整上个五颜六色。想想她那没事就翻开抽屉欣赏一番的情景,大有杂剧《一文钱》里,卢员外躲进深山独自芝麻的满足。
打住,转入下一件事儿吧。叨前,先铺垫一下陆游对词的态度。在我的记忆里,《古代文学史》说陆游是有意要做诗人的,其主业是“爱国复地”,副业是“写诗”。人家虽自谦副业,也能洋洋洒洒九万余首。陆游是不屑作词的,称其为“诗余”,足见是副业的副业了。然大家必定是大家,笔力和境界在那里,便是不屑时的随意,也非一般词人能望尘。想来,陆游的“不屑作词”亦如苏子的“不屑做诗”,随意泼洒,故境界颇高。
朋友说,她翻开《陆游词集》的目录时,惊奇于词的第一首竟然是《钗头凤》。想来,编者亦是任情之人吧,才能有这么贴心的小心思。一定程度上,也算是告慰千年前,那行将就木时候仍对前妻念念不忘的老者。
貌似,篇幅有点长了。刹车、刹车!回头闲了再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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