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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一条新闻,欧洲热浪袭人,逼近40度,英国甚至有男乘客只穿裤头乘地铁,这是真热啊,这是真。他穿长裤的时候,也是真。这两年欧洲真是热的够呛,尤其公共场所电扇空调普及率很低。英国要在2030年在公共交通上全部安装上空调。不知道未来的几年他们怎么过夏天。
董桥有本《伦敦的夏天等你来》,而今伦敦的夏天等谁去呢。读董桥那么多写英伦的文字里伦敦的夏天是凉凉的,而今竟成了火炉。地球忍辱负重,把持不住,火力全开。
全世界的专家研究出我们的中原及辽宁部分地区在2050年(我记不大准这个数字了,好像是这个)将成为不适合人居之地,将成为很热的地方,说这片地方人口密集人类活动多。不知道将来怎样。看看垃圾越来越多,海洋里都是,看看热天气越来越多,心难免有点沉重。而今,我替古人担忧完了,又替地球担忧,梅子黄时雨下在我心里。
我是个不耐热的人,受不了热天气,受不了激烈或偏激或单一思维的语言,也受不了火热的爱情。我也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但人多热闹的地方我也能陶点冶点自己性情,还是穆旦说的好“孤独的时候,安闲在陌生的人群里”,何等的智慧。有同事跟我抱怨工作环境里的某同事多烦人,我劝她要看到烦人之人的长处。甚至有信佛的同事跑来跟我诉说活着的烦恼,她看我在人堆里自己玩的不亦乐乎。我这么个不喜欢人群的人,在人堆里活的这样“自我”,那是我吗?答曰,是也。
在我这基本没有绝对一说,像梅姨告别唐宁街10号9分钟演讲里引用艾森豪威尔的话“世界并非非黑即白”。我有不喜欢的人,但我还是可以送书给她,前一段时间有个我不喜欢的同事问我在哪买的行书字典,我干脆就把书送给了她,这是我吗?答曰,仍是也。
我把朋友分成几类:可以在心灵层面沟通交流彼此懂得的;爱憎相同或相似可以谈点但不能深谈的;不讨厌且有一些善意但没法用太多言语交流的。
那些没法交流不想交流的,谈不上朋友,只能说认识。
那些言语锋芒利剑的,你们活在我的书本里吧。
交流,自然要用语言用文字,我喜欢文字,但我也对文字有畏惧,交流或表达的文字有时会带来人与人间的隔阂,甚至是矛盾,尤其当视野狭仄的时候。但如果把真善美框定在朋友之意上,想必隔阂与矛盾带来的锋芒会减弱一些。比如,我很难想象我认为我心灵的知己跟我交往时掩饰自己的哀愁,那会使我觉得交往令我不舒服,使我觉得交往也让她不舒服。尤其是真下带着的两个字,吾不愿见其泯然。这样的交往,吾不取也。我喜欢苏轼那样的真性情。但如果她在跟一般的朋友交往时掩饰自己的哀愁,我会认为这是真,因为对面是一般的朋友,无法彻底的敞开心扉。这种,我表示理解。
真,不能只能从一个视角来看。A文章让人看出18岁,B文章让人看出28岁,C文章让人看出38岁,都好,都好。
我对别人的标准和对自己的又不一样,跟不是非黑即白一样吧。无论是在什么类的朋友面前,我基本会展现我的真,因为我觉得掩饰令我疲倦。生活本已琐碎本已烦恼,要做的事情一堆堆,我展现我尽量不带锋芒的真,有何不可?孩童会掩饰自己吗?还不是有爹妈外的人喜欢。不喜欢真大人的,我也没法喜欢你们,嘿嘿。
真的,未必是善美的,但善美的,想必应是真的。我的人生终极课题是认真地在真下串起另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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