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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夜里,许是又睡前看了《燃烧女子的肖像》,又或许是恰逢信期将至的前夕,身体格外燥热。以至于,辗转反侧、甚难成寐,后来倒是迷迷糊糊的睡去,但不知是迷糊了还是梦境。
是的,我睡前的思绪,全都是你。我想知道,“可不可以”。
我终于,又梦见你了,但这让我甚是尴尬。不知怎么面对自己,哪怕这梦不曾惊扰了谁。
梦里的时空,有些错乱。许多我对“校园恋爱”一直有执念,我们竟挨着坐在一间宽敞的教室里。窗外的阳光,斜斜的洒在我们的长发上,洒在课桌的书本和笔上,窗外的油菜花又开了,真好!
记不得是在上课,还是听讲座,但内容是与文学相关的。我预感自己会被老师提问,但我想用眼角的余光看你,更想给你写信。最后,我顾不上其他,一边偷偷看你,一边给你写信。信越写越长,一页累着一页。
写的是我对你的思念,哪怕近在咫尺,哪怕你知道我心悦你。我兴高采烈地写下你名字的一笔一画,像工笔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的花瓣时的喜悦。我一遍一遍写下“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像是叩问,也像是请求。
我看见你侧身来看我的信件,我又欣喜又不安。然后,你也开始写,我笃定你的笔下一定和我相关,我记得你字迹的模样。你在纸的中间,写下了一段话,然后递给我。我没敢看,我怕幸福会被路过的调皮散仙窃了去,我将它对折后藏进我写的信里。我突然有些担心,怕老师会拿走我的信件。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上课的老师拿走了我写的信件。我便想着,怎么回答那满篇的“可以不可以”?
然后,被窗外的鸟鸣唤醒。可惜,我还没来得及读你写给我信,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
……
……
202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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