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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地讲,当初娇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她的体贴和善解人意,而现在呢,她真的让我感觉很陌生。当初的我就是无法理解娇的做法。直到若干年后,我经历了许多的事情后,我也渐渐理解了娇,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后,做的事情往往就是那样的不可思议,这其中也包括我自己在内。
为了保护我自己不受到伤害,我开始有意地避免与娇的正面接触。随便她跟那男孩子怎样,我眼不见心就不烦。
我努力地调整自己的心态,尽量不让雁儿为我伤心。我跟雁儿说,我们去旅行吧。我选的是拍夏日么么茶的热浪岛,雁儿很开心,到处去宣扬我们要去旅行的事情,结果以前那帮喜欢跟我后面去旅行的同事全吸引过来了,纷纷要求加入,我有些犹豫不决,因为我就想让自己去静静的,可是又想到人多点可以拼团,可以省许多的费用。我动摇了,人员一下从我们两个增加到了十六个,娇也过来找我,你们去旅行,为什么不带我,娇有些生气地问。
“我去散心”我回答她
“你去哪我就去哪”她有些霸道地说
我看看她,没有回应她,开始忙碌自己的事情。
“你为什么能带雁儿就不能带我”娇气呼呼地来了一句。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忍不住回她一句,“你就好好谈你的恋爱去吧,让他带着你就是”
娇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边哭边小声地说,“是我要谈恋爱的吗?你难道不知道我真正喜欢到底是谁”
我傻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后来我做出的决定也是让雁儿失望了,我带上了娇和她的男朋友。雁儿很不乐意,但是看到娇和她男朋友黏糊的样子,她也没过分说些什么。
那次旅行其实对于我来说是糟透了,我还是忍受不了娇和他在我面前的卿卿我我,胸口堵的慌,但是考虑到雁儿我一直强忍着,在去热浪岛的那个小游轮上,我跟雁儿说我闷的慌,想到甲板上去吹吹风,雁儿答应了,游轮很小,基本不让游客上甲板,我在舱门那里等了一会,看到一个马来的老水手在外甲板上,我连忙招手,那个老水手就过来帮我开了舱门,外面的海风吹的很舒服,我跟那马来的老水手坐在甲板上晒着太阳,聊着天,说是聊天,其实就是连说带比划的,马来水手不会说华语,只会说英语和马来语,而我呢,英文又烂,马来语根本就听不懂,虽然如此,我们还是聊的很开心,中途娇脸色苍白地过来敲舱门,老水手也是帮她开了门,我跟老水手聊天的时候她就安安静静地坐在甲板上看着我们。我却不知道雁儿跟我的误会也就从那个时候开始了,坐在甲板上吹风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舱内和舱外的区别,那天浪很大,舱内的人几乎全部晕船,个个吐的一塌糊涂,雁儿也不例外,她难受的要死,而我却不在她的身边。
等到游轮快靠岸,我回到船舱里面,才发现雁儿脸色苍白,虚脱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我赶紧过去扶她,结果她把我的手用力推开。
到了度假村里面,雁儿也不愿意跟我说话,跟其它的同事打成一片,只剩下我一个人突然感觉到孤立无援。
傍晚的海滩很热闹,露天的酒吧有歌手在那边弹吉他唱歌,我们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听歌,我买了一瓶红酒请大家喝,以此来感谢大家每次旅行对我的支持,借着酒性,娇的男朋友走到了台上拿麦给娇唱歌,当我看到娇那一脸陶醉而又幸福的样子,我一下就清醒许多,我一个人离开酒吧,找了个无人的沙滩躺在那里听海浪的声音。
夜晚的海边很寂静,只有海浪轻轻拍打沙滩的声音,夜晚的海边也是很冷,雁儿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是冷的直打哆嗦,但是我就是不想回去。那天雁儿什么也没跟我说,晚上也没跟我睡在一起。
第二天上午是安排浮潜,我借口说我不舒服,一个人留在酒店里面。等到她们走了,我一个人背着相机在岛上转悠。偶遇一个因为大姨妈来了没有办法去浮潜的同事,同事好奇地问我,奇怪了,你怎么是一个人啊?我笑笑,是啊,我一个人。就这样我们两个不太熟悉的人在岛上玩了一个上午,没有任何的感情参杂在里面,我反而觉得自己很快乐。
从热浪岛回来后,我跟雁儿都好像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变的有些陌生。她开始经常去她老公那里,也不再顾虑我的感受了。我跟娇也不再联系。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转眼就到了情人节,情人节的前一天,娇拿了病假,没来上班。情人节当天早上,我刚下晚班,娇就给我电话,说她生病了,让我过去看她,握着电话我犹豫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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