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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在公园赏花,玩花,今身上忽儿脖子庠,忽儿脸痒,忽儿臂腕痒……
不会是花粉过敏了吧?
拈花惹草,看样子俺这辈子也休息干这档子事了!
厂里这几曰来了些女人,我天天在车间里打圈圈,看看有没有美女。
好没趣儿,没看到一个让我双目发亮的 。
幸好,吃饭的当儿,看到一个亮妹妹。这个亮妹妹坐在我的旁边,与我们八卦胖与廋。
我也不知她是不是我们公司的。眉目清秀,身材婀娜。
我突然想起,她好象是那天在打包装,我好象是去看采回的材料能不能装。她穿着工衣,低着头生在那儿。
这种日子好没趣儿,约个会也好难,想约会的天天要加班。好多公司晚上都加班。想泡回妞也难如愿。
欲望不死,花梦如初。一帘幽梦,与谁能共?
隔壁女儿夜夜唱山歌,同一调儿,年仅18,少姿色,也好无趣。
这身边咋就没一个有趣的女子?
莫非真要过尼姑生活了?即便有个有趣的人儿,我也不能有同床共梦之想,俺这过敏性皮肤,没准睡一夜就会庠五天,只能跟已睡过的不会让我皮肤庠的人睡了!
谁人道我女楚留香,俺一缕香都不敢留于她人,留了一缕香的女人,她的身上也常庠。她的身上一庠,就说,我问过医生,不会传染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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