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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日间劳作,夜间手机的上班族来说,你如果没有亚健康,那你一定不健康。这些年来,随着工作日益繁重,年龄日益增长,我的感冒次数明显增多,上火发炎的次数明显增多,甚至说好听点是消化不良,说不好听点就连便秘的次数都明显增多。身边的人不感冒,我就起个带头作用,身边的人感冒,我就起个随大溜赶潮流作用,反正左右是跑不了我,就这么牛B。
感冒了,嗓子革了一宿的命,凌晨三点多咳醒,一边不停的喝水来减轻嗓子干、痒带来的痛苦,一边暗暗的下定决心,怎么也要在今天把感冒的初期派遣部门消灭在一线上。
于是,下午下班开车到平常治疗亚健康的店,两个亲姐妹开的店,平常服务不错,通过瓷罐加热的治疗方式治好了我多年的“老寒腹,”就这样,我给了她们百分百的信任。
大姐一看是我,马上满脸堆笑,我估计来治疗的人也就我愿意在一个小时的治疗时间里听她滔滔不绝的从人生讲到哲学,再从哲学讲到手相吧。有的时候,我实在挺不住睡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她还在讲。甚至,我明显听到我的治疗铃声响了,大姐也会让我在躺一会,然后她再讲一会儿。那个时候,我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整个人是却是懵B的,我一度怀疑,大姐是不是爱上我了,要不然,干嘛,每次拔火罐的时候,都要往下拉人家的裤子,然后露出半边臀部?
这次,我跟大姐说了我感冒的情况。大姐信心爆棚的说:“老妹,今天我把能用上的都用上。”也许我真的是生病了,脑回路比较慢,我真的没有完全理解她所谓的“能用上的都用上”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直到拔完一个流程的火罐之后……
大姐先后拿出了针灸用的针,正常的针以及膏药和真空气罐。我才隐隐的觉得有一种革命烈士上刑场的悲壮感。一个小女生,大概12、3岁的样子,动不动的过来偷窥我,我光着上身,悲怆到混身上下的五花肉都在颤抖。
我真想对那个女生说:“妹纸,别看了行吗?你知道小爷是个T吗?你知道我是一个铁骨铮铮的T吗?”然而,虽然我已经用了足够杀的眼神盯着她了,她最感兴趣的还是针怎么扎在我身上,看着她根本就没有要走出我房间的架式,我就知道,完了,大势已去……
大姐还是下手了,从我的喉咙处揪起,传说此种方式治疗咳嗽有奇效。我双手紧抓被单,眉毛拧成麻花状,此时撸主的脸一定是狰狞可怕的,但小女生并没有表现出害怕,她只是站在我的身边淡淡的浅笑,“你他么的是在看小品吗?”。脖子终于被大姐揪出了一条条的紫痕,也标志着第二个项目正式的到来……
大姐拿起我的双手,分别在十指的中间用酒精擦了擦。我猛的打了一个冷颤,脑海里瞬间想到了竹签穿指尖的电影画面。我勒了个擦,情不自禁的开始收手,大姐突然变得温柔,拉着我的手说:“老妹别怕,一点都不疼,就像蚊子叮了一下。”可是,“奶奶个熊,明明是像被蜂子蛰过一样好吗?”大姐拿着多大的针,我也没敢看,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撸主每个手指中间的血管上分别扎过,出血了……每只手指都在出血,大姐的功夫简直深不可测。
我以为这该是最惨的环节,没想到,更悲惨的居然是拿气罐出痧,你们知道什么是身体被掏空的滋味吗?知道什么是在重力压迫之下无法呼吸,心脏被强烈挤压吗?真空气罐,每一罐都把气体抽到极致,每一罐都让我觉得肉仿佛都被抽走了,我真的没有矫情,我是一个铁骨铮铮的T(不行转P也行),小时候摔倒了,腿磕破皮,拍拍灰照样玩……可这个,我真的服了。
后两项我觉得没有必要说了,就是一个针疚和一个贴膏药,以往理疗一次四十分钟60块钱,这次花了160,我也不知道好不好使,又买了一堆药,可是如果我吃药了,就不知道她的这一套理疗到底好不好使,那我不是纯没事花钱买罪受了?可又能怎么办,撸主的嗓子再咳估计这几天就真的只能喝粥了……撸主明明是一个心有肥肉,手有排骨的吃货……
唉,吃药去吧……谁笑,谁就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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