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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迷糊今早向我抱怨,她昨晚做噩梦了。
她说梦境很长,感觉更迭了很多个日日夜夜。梦境模糊了很多,但她还记得很多故人,最清晰的是她最尊敬的恩师。
小迷糊说,梦里是下晚课后的校园,月儿如钩地挂在图书馆左边山岗的树梢上。恩师还是扎着白衬衣,但他那让同学们担忧的头顶越发稀疏地让人着急了。恩师还是习惯性的扶了扶眼镜框,然后对她说,院里准备申报一个课题,希望她参加该团队。
然后,小迷糊便雀跃的飞奔在回寝室的路上,发现宿舍楼易了模样,还没到时间就有人要锁宿舍楼的大门,而自己的同学大都还没回寝室呢。于是,大声呼喊,以期想阻止。
许是,太着急了,没能喊出声,梦见便开始串了。
小迷糊发现校园里又在拍毕业照了,数百人整齐的排在宿舍楼的阳台上。小迷糊突然想和爱人一起加入毕业照的队伍,她赶紧转身去找自己的爱人,天空好蓝好蓝,她觉得自己好幸福。小迷糊终于找到爱人,原来爱人也在找她,但爱人神色黯然地告诉她,她的前任在网络曝光了自己的所有。
小迷糊先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那是她曾爱过的人,然后转念一想,无妨、无妨,她高兴便是。遂安慰爱人和自己说,“去了这心思,安心吃饭、睡觉、读书,岂不快哉!”
小迷糊的爱人说,“不行!这不是你在不在意,事情已指向你的生活和家人。这会让你陷入一个悖论:无论你是否回应,你都不能全身而退。
小迷糊一听,觉得脑子不够用,醒了。
我听后,不禁笑了。梦醒了就好,生活若执意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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